12.06.2012

零落



(photo taken in Den Hagg)

12.04.2012





(photo taken in Den haag)

12.01.2012

撲火

『我相信〈艷火〉這首歌在近日應該常被投射成我個人對愛情的宣告
它當初其實是寫給一個性格上很像這歌詞的女歌手的。
撲火的意象很容易讓人覺得危險但奮不顧身,但當初寫的時候心情沒有這麼激烈,比較像是看著夜裡的一堆營火,心裡對愛人感激的述說
我們總在猜測每個眼前的緣份是不是那個必然的幸福,也往往因此帶著太多預設去打造或感傷。而命運中我們真正的依歸畢竟無法藉由期待而獲得,而是理解自己的期待,在人來人去之間,為愛上的人真誠地奉獻,即使有天也必須真誠地告別。
沒有一首歌可以告訴我們,哪種真愛,將讓我們感激得問著自己何德何能,願我們在它發生時,追上它經過的速度──所以同行。』


------張懸




11.25.2012

陋習

沒法停止這個陋習,
在哪一條街你用哪一個表情哪一句說話而我呈現哪一種心情哪一種回應,
哪一個問題哪一個答案哪一字哪一詞哪一句哪一個標點符號,
哪裡是笑位哪裡激動哪裡感動哪裡悲傷哪裡亂扯,
我都能倒背如流,

而我開始不敢亂用句號,

11.13.2012

美國太空總署提供了一項服務,只要你用電郵或電話號碼登記,每逢國際太空站略過你的上空就會通知你觀看。我當然立刻奉上個人資料,藉以換取數秒眼福,但每次總是過了時間才查看電郵,一直未能看到。

一天如常乘搭火車途經吐露港,如常心中暗暗詛咒仆街天賦海灣,天上竟突然出現龐然大物。沒想到最後如此容易輕輕抬頭就看到太空站,還要這麼大這麼清晰,還以為只會看到一點餘光而已。視線不敢離開深恐下一秒就會不見,怎料大物愈來愈大,一步一步向我們逼近,到最接近時太空站的外形竟已變作八爪魚狀,分明就是廿二世紀殺人網絡入面的機械八爪魚呀。下一秒它已經降落在反方向行駛的火車之上,觸鬚插進車廂吸食人類。呀,已經變了外星人片了。慌張的我們相約如果失散了要在一月二十七日去石塘嘴地鐵站重聚。我以為當日常生活打亂了以後,活着的意義突然變得只是為了活着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倒是希望能有個約定作為生存希望。但這到底又有什麼意思。我大概其實只是單純的想再見你一面。其後我突然想到有個人應該會感到十分高興並且立刻飛撲去八爪魚之中。想到這我就笑了,在肚中相見也未嘗不可。

相約在肚子。




(服務是真的,夢也是真的。)

NASA登記網站﹕  http://spotthestation.nasa.gov/

11.09.2012

錯過了電影,卻瞥見私處。如此私密的二字竟然明目張膽出現,它們以暗紅色的姿態大刺刺的印在牛油紙上,包裹着以紅線釘裝的書。禁不住好奇的心,拿起,翻開,映進眼廉頭一句


若要寫詩
千萬別說你好一個人


不用想了,跟我回家吧。




11.07.2012

「世紀末的無聊消遣」這個詞令我驚鴻一瞥。感覺就是你一直身處一個不知所云的地方,突然瞥見對面馬路路牌上的街名,因找到參照點而感到安穩可以重新出發上路。無以名狀的狀態終於得到最佳詮釋。

世人都愛消遣,用以打發時間。不知從何時起人呀愛呀都只是消遣的一種。只是想要度過無聊時間,最後行山打機睇戲食飯跑步愛人竟變成同一層次。愛都已經變得如斯扁平可以隨時攝入。好吧我認我也不知愛是什麼,但我自以為至少和行山打機睇戲食飯跑步不是同一層次。

不好意思活到這個年頭還想窺見一下愛,下次希望攝入的不是時間縫隙,而是你心中罅隙。



11.04.2012

你堅持要說真心話 我說你是稀有生物 你用各種問題逼我也說出真心話 我說我其實也在學習 你叫我和她談談 我說過份真誠某程度上是強逼他人接受自己 你說這樣會讓自己好過一點 我說這只是自私 你問什麼才算是自私 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 你始終認為即使別人不高興也要說出一切 我問你準備好承受了嗎?

他一見我們進去,就十分興奮地向我們展示他的收藏品。
滿佈整個房間,包圍着我們的都是假陽具。 他迫不及待把她推倒在地上,再從旁取出一支假陽具,二話不說的插進去 她整個人縮得很小,彷彿就是一個玩具似的,任人宰割。 他玩弄夠後,再取出另一支,強迫她自己插進去,她不願意,反抗,我害怕她不服從反而會激怒他,取過陽具,插了進去。拿出來才發現,陽具上帶有黃色的髒物,插錯地方了。 他笑了一下,說不要緊。 我害怕下一個是我,推說要去洗手間,打算趁他不為意時打電話給那個男人。之前他強迫我們跟那個男人說我們和他在一起很好,不用那個男人過來。我認為我只要打去說一聲快來救我們,那個男人就會懂得過來。因為我們彼此都認識。 他答應了。他說了洗手間的位置,還是認為我會找不到,叫我找他父親帶我去。我一出房門就見到正熟睡的父親,就快步走向在樓梯旁的電話,打了給那個男人。我當然想過拔足而逃,再在街上報警營救她,但我又害怕會給他抓回,或惹他憤怒對她不利。小聲說了一句快來救我們就掛斷了,剩下的就是等那個男人來吧。我心跳得要死,擔心我做的一切原來他全看在眼裡。我一回到房裡,他悠悠的問我,為什麼不叫我父親帶你去?不要吵醒他嘛。為什麼這麼快回來?去完就回來了。我征征的看着他,他吻了過來,我們便擁吻起來。她在旁說我一直都很喜歡他,他當然不信,她便拿了我今天買的手扼給他看。手扼由數個同樣大小的圈組成,上面寫了一些字。他看了字,就說,他喜歡的是那個男人吧。我就哭了。然後告訴他手扼上褪了色的地方原來寫着什麼字。那可是與他慶生的手扼呀。他恍了一下,就擁着我,我繼續泣不成聲。 我可是愛上了一個變態哦。 那個男人來到了,不停按鈴。我不知如何是好,現在我已不想離開了,儘管他是一個變態。他下樓了,我就緊隨下去。甫開門,那個男人一拳打了過來,他避不及,就跌了在地。我衝上前阻止,說你在幹什麼?你不用擔心,快逃吧。我沒有事呀,我不走,但你可以帶她走呀。男人不理會我,強把我扯向門口。此時,他已站起來。她都叫你走了,你還不走。我掙扎着,不願走。男人說是我叫他來救我們的。我裝作沒有打過電話。什麼電話嘛我不知道喇。他終於放了手,那你真的不走嗎? 我肯定地看着男人。他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看到了嗎,沒你的事,快走了吧。我看得出他有點沾沾自喜,因為男人一向在各方面都比他強,此時他一定認定這次是他勝了一仗吧。 男人走了,我們便回房做愛。 (很久以前的一個夢而已,也忘了當時有沒有哭。)

10.27.2012

一開始失語,就想讀詩。想從片言斷語中找到那句想說的話,那句未說的話。 「㩒了該㩒的制,打開亦不一定是心想到達的境地。」 而我以為那個制名叫「傳送」,但我其實並不知心中所想到達的到底是什麼境地。 如斯舉動和一個普通人去K房發洩大概沒有兩樣,都是失意的港女找尋唱K最喜歡唱的幾句。承認自己俗吧,人又能有多高尚;承認自己軟弱吧,我又不知道自己有多堅強。

10.23.2012

聞說書寫是型塑思考、安頓思考的定影劑。 活到這個年頭,也該看看那個顯露出來的影像會是人是魔。每次書寫對於我來說也膽顫心驚,生怕內裡的空洞活生生地呈現。而即使有什麼在內,也大抵只是一堆血肉,如此血腥如斯真實,當真是不好意思。 網誌標題是我最喜歡的句子,不怨天怨地怨人,我就只是想看你可以折磨我到一個怎麼樣的境地。因為我另一句最喜歡的句子是有事發生好過沒事發生。